【蔺苏】凤栖梧（五）
* 我：最近那个忙啊啊啊啊……
舍友：这是你不更文的理由？你的粉丝们应该把这样的无良作者拖出去打屎XDDD
我（感到害pia）：宝贝儿们我错了……
合十感谢大家愿意等这么不靠谱的我❤
* 穿越预警！平行时空预警！
* 蔺苏双穿，然而这边的世界却是蔺小少爷嫁给了梅宗主？
（五）
【正文】
晨光熹微，几声鸟鸣将梅长苏唤醒，一转身，却正巧擦上了蔺晨的鼻尖，他猛地一下睁大了眼睛，推了一把蔺晨的肩，分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昨晚怎么……”看着迷迷糊糊睁开了睡眼的蔺小少爷，梅长苏把后半句话咽下了去。他不是蔺晨……
“先生……你醒得真早啊……”蔺晨揉着一只眼睛坐了起来，看着梅长苏微妙的脸色眨了眨另一只眼，“……你刚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早点起来，要赶路了……”梅长苏扶额站了起来，总不能说想起来以前有一次喝多了在蔺晨怀里醒来吧……
昨夜确是一场好雨，山上微凉，透着泥土的香气，梅长苏利用树木的长势辨别了山势和方向，带着蔺晨一路向东下了山，接近晌午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人烟，来到了城门下面。
“青峦……那离廊州已经不远了，也就三四天的脚程就到了。”梅长苏同蔺晨走进城，一边思索着在青峦县有些江左盟的什么资源。他也说不好这样的习惯此刻有什么用场，因为他说不好蔺晨所说的这个江湖第一大帮和他执掌的那个是否有相同之处。
梅长苏忽然心下一动，带着蔺晨转过街角来到了一家酒楼。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呀？”店小二看着二人虽然有些狼狈但打扮不凡，热情地迎了上来。
“随意上点吃食。”梅长苏说着坐了下来，握住蔺晨的手放在了桌上，特意显出了他食指的环戒。
“哦好嘞，您喝杯茶稍坐啊！”店小二却是完全没有多注意，只当是二人夫妻的亲密举动，了然般乐呵呵地捧着布巾跑了下去。
梅长苏蹙起了长眉，他记得这酒楼应该是琅琊阁的产业，但那个小二看到环戒上琅琊阁的标志竟然无动于衷，难道这里有江左盟，却没有琅琊阁？
“那个，苏先生……”蔺晨觑了梅长苏有些暗沉的脸色，小心地开了口，“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可这来酒楼吃饭，咱们这身无分文的，要怎么办啊？”
“嗯？”梅长苏回了神，平静地提起桌上的茶壶满上了两杯茶，“你的腰带两侧，手伸进去摸摸有什么？”
蔺晨依言摸了摸，忽然瞪大了眼睛，掏出来了几粒摸到的东西，竟是成色上好的碎银子和金粒，“还能这样……你连这都知道？”
梅长苏笑着摇了摇头，蔺晨这家伙，就喜欢随身藏东西，看起来潇潇洒洒什么都不带，实际上准备得万全。
“苏先生，我们为什么不住酒楼？”蔺晨扒在梅长苏肩头，小声问道。
“嗯……金子太引人注目了……”梅长苏随口答了，透过窗子瞟着屋外的情形。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刚刚经过一个街角的时候总有种被人盯着的不好的预感。天色渐晚，为谨慎起见，他带着蔺晨在城内绕了好几个弯，最后溜到了一户不起眼的人家门口，扣门请留宿一晚。这家人虽不富裕但却很是热情，二话没说就让了进来。
“别哄孩子行么……”蔺晨皱了皱鼻子，“我又不是飞流……”
“这儿也有飞流？”
“是啊，梅宗主的堂弟，婚礼前可闹够了，现在应该回家了吧。你那儿也有？”
“嗯……我弟弟……”也是你弟弟……
“哎呦二位公子，委屈你们了。”这家的女主人抱着一床被子走进了门，径直将被子摞进了蔺晨怀里，“最近天凉了，看你家夫人身体不大好，别客气，多盖床被子！”
蔺晨忙不迭表示了由衷的感谢，梅长苏则是睁大了眼：大娘，说好的在这个地方是蔺晨嫁给了梅长苏呢？您从哪儿看出来我像是……
蔺晨回头冲他一笑，不好意思，可能我长得太男人了。
“苏先生，外面没事了吧？”蔺晨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应该是甩掉了，别担心，睡吧。”梅长苏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屋子里就一张床，人家好心留宿他们也不好意思再有别的要求。本来他说那就正好一人一床被子，但蔺晨却执意说他身体不好要两床摞一起盖着，结果现在轻轻动一动都能触到彼此的体温。
“苏先生，江湖究竟是什么样的？”蔺晨转了过来，面向梅长苏问道。
梅长苏闻言睁开毫无睡意的双眼，坐起来捻着被角思索道：
“江湖，江河湖海，凡这世界上有人之处，不都是江湖？江湖险恶，远没有你想象中那般肆意洒脱。仁人义士也好，地痞游侠也罢，它容下了这天下数不清的恶，但也总有让你铭记的好……”
梅长苏的声音不大，但却字字清晰。曾经的曾经，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江湖之远有什么作为，他看到的是庙堂之高，是惊世功业，然而浴火涅槃，却有另一个人告诉他，在那熙攘乱世，他亦可以迈上另一条路，去卫他的家，他的国。
后来呢？他做了他想做的、能做的，不负海晏河清，却终是负了所有念他之人……
“你呢？你本该不属于江湖的。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何必要来走这一遭？”
黑暗中传来蔺晨低低的笑声，“是啊，我不属于。身为世家子，最合适的是什么？无忧无虑地享天家食禄，溺在京城纸醉金迷的温柔乡？再或是遇到朝廷恩典赏个一官半职省得游手好闲？朝堂风波从未停歇，看似波澜不惊却多是虚与委蛇。家父乃外戚文臣，早就看淡所有，留着不过是职责所在不愿尸位素餐而已。”
“父母在，不远游。你如此，如何对得起家里人？”有些人，有些事，失去了，才知道痛彻心扉，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知道。但我还是自私了一把，不愿做那金丝笼里以为世界就那么大的鸟儿罢了。我这么嫁给了梅宗主，我爹只要想找总也是可以知道我在哪里的。”
“男儿志在四方，你又怎可无建功立业之心？可想过，就此，算是弃了所有功名和为国效力之机。”
“想过。但我被困在那金陵又能有何作为？不过是颂几句盛世安康，粉饰太平罢了。乱世造英雄，若这天下真是安宁清平，我倒甘愿史书工笔，不留‘蔺晨’二字分毫。”
蔺晨侧卧着撑起了身子，一双眸子在月色里熠熠流光。
梅长苏勾起了嘴角，“你倒看得通透。看来是我小瞧了你。不错，或许也只有在这江湖之远，才能看得到真正的人间，亦可济家国。”
“先生不觉得我想法幼稚？”
“是有点，但也不赖。”梅长苏枕着自己的手臂，语气却是莫名轻快，转而沉默着犹豫了几下，问出了口，“你为何要和我说那么多？你我相识不过一天，就那么信任我，不怕我知道你的家底别有用心？”
“嗯，有道理。但是我信你不会害我的。”蔺晨看着梅长苏满是疑惑展颜一笑，躺了下去阖上双眸，“先生啊，你是不知道你某些个瞬间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有多温柔，这种事情，骗不了的人的……”
是么，梅长苏自嘲地笑了笑，闭上眼拉起了被子……真是，想他风云翻弄无往不利的江左梅郎，竟就这样被这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看穿了……
“对了，你知道这里江湖上有琅琊阁吗？”
“没有……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我老爹的书房好像就叫这个名儿……”
……这个地方，还真奇妙啊……但愿明天顺利，能早点赶到廊州去……
【TBC】
* 平行时空的蔺晨可以悄咪咪换成豫津的那种感觉……当然不完全像啦~
* 下章重逢！！乁( ˙ω˙ )厂